中国职业医学

中国医师节|这些医生的孩子,接过医学接力棒

儿子:赵正男,山东大学齐鲁医学堂

周成军在科室推行的“精细”取材方式,是目前上病理精准诊断的基础和前提,但在大大提升准确率的同时,病理医生的工作量也成倍增加,加班成为他工作的常态。每天早上6点准时出门,深夜才到家中,全年的休息日加起来只有个位数字,周成军用一天天工作时间的长度,换来了一张张病理报告的精度。

女儿:周子琛,准初中生

”儿子一直很有主见,也很有一股劲头,他认准了的事,会全力以赴去做并争取做到最好。“朱孔锡说,儿子不仅”成为”了他,也已经“超越”了他。儿子学医以后,父子俩的交流更多了,两人不仅天天聊专业,儿子还会每天都问爸妈是否下班到家、能否按时吃饭。从医,让儿子更加了解父亲的经历,让父子二人的心贴得更近了。

儿子:王熙前,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创伤骨科

“儿子从来没跟我说过他要学医。” 一直以来,赵磊忙着学习,赵正男也忙着学习,内向的父子二人甚少交流。赵磊夫妻二人都在医院临床工作,孩子的童年经常在医院值班室的台灯下看着他看黑白片,看他给急诊患者拍片。很多小孩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便嚎啕大哭,而赵正男却充满好奇,偷偷地躲在大人身后模仿他们问诊的样子,模仿他们说话的语气。

母亲:陈诗鸿,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内分泌科

在父亲留下的书中,追寻成为一名好医生的答案

7年过去了,王熙前的内心依然萦绕着父亲的话:“做一名好医生,就要对技术精益求精,一定要多看书,多学习。”王集锷生前总是习惯到书中去寻找疑难危重病例的诊疗方法,他也督促年轻人要去书中学习、及时更新自己的知识,让病人享受最好的治疗。王集锷一生勤俭,从没买过什么奢侈品,但他却花费数万元购买了大量骨科治疗指南与医学杂志,在科室建成了一所小型“骨科图书馆”,至今仍然留存在科里。

二十多年来,他们的话题永远是病人

“未来,我们的骨科一定会越来越好。”王集锷曾这样畅想未来。然而,他在骨科的工作只停留在2015年,再也无法成为辉煌的见证人。这一年,王集锷教授突发心脏病逝世,享年78岁。

儿子:王欣,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心血管内科

赵宇潇出生在医学世家,在他的印象中,只要病人需要,即使自己很累,陈诗鸿也会义无反顾去照顾病人,不顾自己的休息,由奉献构建的医者精神在赵宇潇心中埋下种子。

父亲:周成军,山东大学第二医院病理科

2006年朱皓宇参加了朱孔锡的博士毕业典礼,如今,他自己已是首都医科大学神经外科专业的博士生,在北京天坛医院实习。每周二、三跟着老师看门诊,每周五、六跟着老师做手术,有时候一天做9台手术,穿着30多斤的铅衣到凌晨一点;这一年只回过一次济南,在家三天不停地为患者解答难题。儿子的繁忙和劳累让朱孔锡很是心疼,但朱皓宇却没有怨言,因为在他儿时的记忆里,父亲也是早晚加班,接到患者需要治疗的电话就匆匆离家。他觉得,作为医生,本就该如此,要继承爸爸的“传统”。

儿子:赵宇潇,上海交通大学内分泌专业(直博)

与他的父亲一样,王欣对于工作十分忘我,“我受父亲的影响很大,他是一位普通的父亲,却是一位伟大的医生,我会一直带着他的精神和故事走下去,走出我自己的医者之路。”王欣动情地说。

“我想学医!” 高二时,朱皓宇给爸爸朱孔锡说了自己的志向。朱孔锡是山东大学第二医院消化内科的医生,他爱人也是医务工作者,对于医学的艰辛是沦肌浃髓的,作为父母自然希望孩子少吃些苦。但高考后,朱皓宇还是坚持学医,给朱孔锡说了两个理由,一是自己不怕累、不怕苦,二是自己只对学医感兴趣。看到儿子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做出的决定,朱孔锡便给予支持。

父亲:魏国,山东大学第二医院皮肤科

医师节来临之际,孩子们最想对父母说的都是“他们真的太忙了,希望他们不要太累,能够多些时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们自己,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条“累”的道路,愈发坚定地前行,这,就是医学精神的传承。

赵宇潇,目前在上海交大直博,他选择了母亲的专业——内分泌。

2012年7月至2014年8月,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医学影像中心赵磊作为中国医疗队队员在塞舌尔开展医疗援助。期间,10岁的儿子赵正男跟着妈妈去探亲,在异国他乡,所见所闻让一个念头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虽然爸爸陪自己的时间很少,但医生可以减轻病人的痛苦,可以起死回生,我以后也想做医生。”如今,赵正男是山东大学齐鲁医学堂大二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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